结束两个星期在Segar Veterinary Hospital的placement。Marcus和比我还小一岁的Dr Tee用一杯Chatime简单又带点害羞的和我说再见。在那里的那段时间,一开始有点沮丧因为既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没在第一天好好的和每个人介绍自己。事实是,感觉有点像隐形又多余的影子,因为大家都不和大家打招呼。而后才接受了那只是他们的习惯,谁都不和谁主动打招呼的习惯。
很多时候,气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想象着以后,我的工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会是在一间Clinic里工作一周六天,每天见client和他们的宠物。说是兽医 -- 医 -- 也包括结束他们的生命。其实医的除了是动物,还有人的心。看着多少个主人因为他们的宠物红了眼,花了多少钱只为了延长动物的寿命;又看着多少个动物被抛弃,遗忘。
很多时候,不是动物需要我们而是我们更需要动物。
它们教会我一些事。当那只很胆小的Brown从躲在笼内的一角到后来的让我摸她的头,那叫信任。动物吗,它们保留了最原始的情绪,最不做作的表态--痛就叫就挣扎,不会明明痛也不喊痛。喜欢吃就吃,不爱吃的就放着不吃。高兴时就高兴,伤心时就伤心。
八岁的嘉文问我我长大以后要做什么,虽然我已经长大了,问题不再那么贴切,我还是回答说,我要当兽医啊。
文:兽医是什么?
欣:动物的医生。
文:为什么你要当动物的医生。
欣:因为啊,以前Money受伤了然后我又帮不到它wor,所以我以后就能帮其他的动物lo。你以后要做什么?
文:我要做老师。
欣:你要做怎样的老师?
文:我要做英文老师。
欣:不是,我是问你要做怎样的老师。好老师还是凶凶的老师?
忘了哪里读过,不要问孩子志愿要当什么,问他们想当个怎样的人,怎样的什么,而不只是什么。
而我,想当个怎样的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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