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December 28, 2016

等待是一种决定

久违的躺在和May Tze同一间房间,她早已熟睡。剩下我独自思考着一个深奥的问题: To off or not to off. That is the question.
关灯还是不关灯。
其实根本睡不着,关灯与不关灯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无聊选择题。


翻起那本好像在写着我自己思绪的书 -《梦想这条路踏上了,跪着也要走完》,看到了这么一段字,很喜欢。
“原来,等待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有那么一点点后悔把头发剪短的


Monday, December 26, 2016

个性

“Yan姨姨,我要你跟我玩。”
‘可是我不要,我要睡觉。’
“我要你跟我玩!”
‘我不要。’
“我要你!跟我玩!”

这个一整天不让我坐下来安静读小说的家伙在我即使很累了的时候,还是这样坚持着说,“我要你跟我玩。”

然后那个25岁的我好像喃喃自语又好像是在讲给那个不知道是四岁还是五岁的侄儿听...我说,这个世界并不是你要怎样就怎样,别人也不是你要怎样就必须要怎样,你不能逼任何人做任何事,你能控制的从来只有你自己。越讲越小声的当儿,我觉得这样对一个单纯想要玩的小孩又有点残忍,最后,还是输了。输给他的不讲理,他的任性。还有他的可爱。

长大了总是告诉自己不能任性,很多时候除了为自己着想还要顾别人的感受。而且我的性格,不要说长大了,就算是小时候,记忆中我也不会特别任性。不会闹着别人跟我玩,不会东蹦西跳,最多很倔强耍脾气的时候也只是安静不说话,臭着一张脸,从来不特别要求什么。事实是,不是不会想要什么,而是就算要些什么也不会说,就一直闷着希望有人读懂我到底想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渐渐的养成一种坏习惯,一种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坏习惯,一种害怕表达自己的坏习惯,一种喜欢也不会说的坏习惯。

小孩的表情、言语甚至肢体语言都很容易读懂,一看就穿。多单纯。要哄一个小孩不难,难是难在有没有心要哄。
大人的表情、语言和肢体语言就比较不容易读懂,因为一个笑的背后不一定代表开心。虽然还是能感觉得到的,在某些特别的瞬间,如果对方卸下防备,如果你够细心观察。只是那一瞬间,可能非常短暂,稍纵即逝。

我的个性是,有时就算其实心里开心到半死,脸上还是会假装很镇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像那天走去Design Village的路上,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希望路没有尽头,最好就像从Toronto走到New York这么远,一直走...我那时候脸上应该没什么特别表情,因为除了看着地上以外,我的视线不知道该往哪看。

我的个性是,就算很关心一个人也不会嘘寒问暖,更不会问长问短,即使很多疑问也不会直截了当地问。那是一种坏习惯,既不直接,拐弯抹角又希望别人明白你意思的坏习惯。虽然对别人我采取的是“你要说,我不问你也会说”政策,可是对自己却会因为别人不问而没说。反正我就是个很奇怪的人。

我的个性是,多数时候优柔寡断,比方不知道该穿裙子还是牛仔裤,结果通通都带进行李。
可是很少很少时候却果断得很,像中学决定要读兽医以后就不管别人赞同不赞同都坚持要。

反正我就是一个矛盾的人,永远在心里自己和自己拔河。=D

今天刚读完蔡智恒的《不换》,里面有这么一句:重逢是为了好好道别。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有意思。当重逢不是为了重来一次,而是为了弥补那些草草的离别或甚至根本没画上句点而销声匿迹的人、事、物时,重逢的意义好像更有意义了。



Sunday, December 25, 2016

秘密的圣诞

2016年12月25日

记录今年只想把回忆留给自己的秘密圣诞和想赶走的超级伤风。

=)

Monday, December 19, 2016

怎样的什么

结束两个星期在Segar Veterinary Hospital的placement。Marcus和比我还小一岁的Dr Tee用一杯Chatime简单又带点害羞的和我说再见。在那里的那段时间,一开始有点沮丧因为既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没在第一天好好的和每个人介绍自己。事实是,感觉有点像隐形又多余的影子,因为大家都不和大家打招呼。而后才接受了那只是他们的习惯,谁都不和谁主动打招呼的习惯。

很多时候,气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想象着以后,我的工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会是在一间Clinic里工作一周六天,每天见client和他们的宠物。说是兽医 -- 医 -- 也包括结束他们的生命。其实医的除了是动物,还有人的心。看着多少个主人因为他们的宠物红了眼,花了多少钱只为了延长动物的寿命;又看着多少个动物被抛弃,遗忘。

很多时候,不是动物需要我们而是我们更需要动物。

它们教会我一些事。当那只很胆小的Brown从躲在笼内的一角到后来的让我摸她的头,那叫信任。动物吗,它们保留了最原始的情绪,最不做作的表态--痛就叫就挣扎,不会明明痛也不喊痛。喜欢吃就吃,不爱吃的就放着不吃。高兴时就高兴,伤心时就伤心。

八岁的嘉文问我我长大以后要做什么,虽然我已经长大了,问题不再那么贴切,我还是回答说,我要当兽医啊。
文:兽医是什么?
欣:动物的医生。
文:为什么你要当动物的医生。
欣:因为啊,以前Money受伤了然后我又帮不到它wor,所以我以后就能帮其他的动物lo。你以后要做什么?
文:我要做老师。
欣:你要做怎样的老师?
文:我要做英文老师。
欣:不是,我是问你要做怎样的老师。好老师还是凶凶的老师?

忘了哪里读过,不要问孩子志愿要当什么,问他们想当个怎样的人,怎样的什么,而不只是什么。

而我,想当个怎样的兽医。

Tuesday, December 13, 2016

逛书店

今天放工后等车的那段时间,就跑了去Popular逛。好一段时间没有在书店里这样游走,自从上了大学以后。一直翻翻看看,直到视线停留在一本名为《不换》的书。仔细一看右侧,上面写着     蔡·智·恒     三个字。两年了吧?没有再看到蔡智恒的新书。昨晚才刚刚在睡前把《第一次的亲密接触》重新看完,还是很喜欢那种总把自己写的很平凡可是其实有点自恋的说法,还有那些有点创意的唬烂。=D

在那个每天都让我没有一点满足感和成就感的placement以后,能逛一下书店的感觉,真好。

只是,今天没有带够钱出门,所以乖乖把书留在书店里。

明天,再续。

Saturday, December 3, 2016

Then

When you can talk about your secondary school life with the friends who grow up together with you until 3 am...
When secondary school life was a long 12 years ago...
When you look back and still think that you're stupid but it doesn't hurt anymore.
Enough said.
We've all grown up to be who we are now. =)



Thanks for the memories.
Comrades of the night: Kiat & Guoy.

Yan